去找医生!”
周霄章拿起旁边的盐水袋就朝离自己最近的护士砸去,却被一直骨节分明又修长漂亮的手接住,“疼是没有打麻药,而你麻药过敏,只能受着。”
声音不冷不淡,不疾不徐,却极能安抚人心。
急诊室的人看到周宴沉来了,纷纷松口气一口气,“周医生,你终于来了。”
周霄章以为是哪个不怕死的,还要发作,却又觉得这声音熟悉,抬头看过去,顿时傻眼了,“周、周观寂怎么是你”
他眼底满是恐惧。
周宴沉双手插兜,居高里下地看着床上的人,语气冷淡,“我是心外科的医生,听说你不配合治疗?”
周霄章惊恐万分,指着他的手指都在发抖,“你、你竟然是这家医院的医生”
消失了几年不见的人,竟然当起了医生。
惊恐太惊恐了。
他不会故意把人治死吧?
周霄章见他把目光落在自己腹部刀伤的位置,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莫名觉得一疼,不仅腹部疼,连带着胳膊也疼。
因为他的胳膊曾经遭受过周观寂的虐待,卸掉又按上,卸掉又按上,就这么来回十次,那骨头错位又复位的声音,已经成了他的噩梦,但凡听到类似的声音,他都会应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