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自己像是跳脚的丑角。
不不不,不要自己吓自己,陆清悦是地青居士,眼下来说也只是猜测。
而且就算陆清悦真是地青居士,三水散人也不一定就是她。
王氏坚信自己不会被一个丫头给哄骗了,不然,她这些年岂不成了笑话。
宴至大半,众人安安静静赏着菊花,燕聿心不在焉地摩挲着酒杯,似有似无地瞥向卫韵儿。
卫韵儿弹了许久的琵琶,神态松懈了许多,不由自主看向自己想见的人。
燕聿眼眸暗淡了下来,当初他拥护他登基,亏他以为他是个老实人呢。
原来真是披着羊皮的狼罢了。
查了那么久,燕聿真不想沾上手足的血,始终希望是自己多疑了。
可惜了。
接下来的宴席已然索然无味,燕聿与北乐王以及北乐老王妃客套几句,起身离席。
众人纷纷起身恭送皇帝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