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身体不太好,万一有一天要是莲姐突然不在了,那么如今对着许文心和颜悦色的这些人,甚至包括他自己,都有可能化身贪狼,呲出獠牙,随时准备从她手上红刀会这块大肥肉上面咬下一块肉来。
而如果这个何东阳能帮她,那即使到了这局面,她至少还有一搏之力。
陈以鹤一边想着这些,一边默默喝着茶。
时间慢慢过去,楼上的徐时已经洗漱好,躺到了床上。只是,不知为何,他有些失眠了。
第二天早上七点多,徐时刚打完一套拳,准备去冲个澡换身衣服。刚进浴室,房间里的电话机突然响了。
徐时过去接了起来,对面是许文心那个保镖。
“待会十点,陈先生过来接我们,去见个人。你那几个手下就不用去了。”中年男子说完就准备挂电话,徐时叫住了他。
“怎么称呼?”徐时问。
对话那头默了一下,接着才听得他淡淡说道:“言午许,单名一个国字。”
许国!
这倒是一个很特别的名字。
徐时默念了一遍后,听得对面问:“还有事吗?”
“没有了。”徐时回答。
“那待会十点见,别迟到。”说完,许国就挂了电话。
徐时去冲了个澡,又下楼去吃了个早餐,时间正好差不多。
临走时,他给扬子打了个电话,让他们老老实实待在酒店,等他回来。
楼下,许国已经在等着了,看到他过来,抬手看了看时间。十点差一分。
他身后,停着一辆不起眼的白色大众,车窗摇下来,露出司机的脸,却是陈以鹤。徐时和他对了一眼,彼此眼中都有惊讶之色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