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把我冻坏了,接不到塔爷的电话,你未必能担得了这个责。”
付东又哼了一声后,起身示意手下把秦真真送回去。
看着秦真真的轮椅出了门后,付东眯眼点了根烟。
刚抽了两口,站在旁边的手下,上前小声试探道:“付爷,要不要给刘康明那边打个电话说明一下今天这个情况?”
付东微微侧头,冷冷一眼斜过去,那人立马低头。
付东却抬手就往他脑袋上招呼了过去,啪地一声,那人被打得脑袋歪到了一边。
“刘康明是什么人,他要知道是徐时威胁我把他骗过来的,他还会再过来?他要不过来,徐时能罢休?”付东说着,又啐了一声:“蠢货!”
那人低着头,不敢吭声。
而此时,普达也正问着徐时类似的问题。
“徐爷,我们这一走,万一付东给刘康明通风报信怎么办?”
徐时笑了一下,道:“他不会的。死道友不死贫道,刘康明死不死不重要,他自己不死就行了。更何况,刘康明来了,他才有机会弄死我啊!不然,我老是盯着他,那怎么行呢?”
普达一听,便转过了这个弯。他不由得又看了一眼徐时,眼神里,悄然了带上了几许崇拜之意。
“给三儿打电话,让他把车开过来接我们。”徐时说着,也点了根烟。抽了一口后,抬头看天。
最近天气不好,这夜空里,灰蒙蒙的,不见星月。
忽地,他问普达:“你以前过年怎么过的?”
普达愣了愣,旋即垂眸答道:“就跟几个朋友一起吃顿饭,喝个酒,就过了。”
徐时转头看向他,微微一笑:“那看来今年你得跟我一道过了,委屈你了!”
普达忙摇头:“这有什么委屈的!跟您一道过,也挺好的。”
“那到时候要是有空,我请你喝酒。”徐时笑道。
“好。”普达也笑了起来。
他难得笑,年轻人的脸颊,在笑起来的时候,总是会与中年人不太一样,多了几分朝气,耐看许多。
徐时看着,便有些失神。
他在想,像普达这样的年轻人,如果不是走上这条路,他无论做什么,应该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