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阴诡手段?
“就凭她?”夏凛枭阴沉着脸,抬手吹了一声长哨,踏墨便如同受到召唤一般,掉头往这边狂奔,险些把苏染汐甩飞出去。
“慢点咳咳咳。”苏染汐一张嘴,灌了一嘴冷风。
踏墨在轮椅一尺处精准刹车,围着夏凛枭凑过来大脑袋蹭蹭,撒了欢似的兴致高昂。
夏凛枭看着马背上的苏染汐,质问:“你对踏墨做了什么?”
“美人计啊,王爷不看见了吗?”苏染汐半点不怕。
白鸽冷斥:“胡说八道!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尊容,定然是你对踏墨使了什么奸计……”“你管我用了什么计,既然我骑上了踏墨,你也该兑现承诺了吧。”苏染汐面色骤转,冷冷的看着白鸽,气势强大。
“你!”白鸽脸色青了又白。
苏染汐嘲讽,“想耍赖就直说,王爷的御下之道我早就在白羽身上见识过多回,不差你一个。”
白鸽脸色一变,看了夏凛枭一眼,突然跪下磕头:“愿赌服输!王爷,是属下轻敌。待此间事了……”
她拔出腰间的匕首,扔向苏染汐:“我的脑袋,归你了。”
夏凛枭面色冰冷,不发一言。
苏染汐倒是没想到她这么刚,把玩着匕首,突然朝着白鸽的脖子割过来:“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白鸽仰起头,面色冷酷又不屑。苏染汐挑眉,刀尖一斜,割断了她的头发收入囊中,“以断发为证,你欠我一条命。”
说完,她拍了拍踏墨,看向神色莫测的夏凛枭:“王爷,我们可以走了吗?”
夏凛枭拧眉,警告:“老实点,不要给本王惹麻烦。”
“放心,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苏染汐看了白鸽一眼,拍马离开。
白鸽犹豫片刻,垂眸跟上。
这一次,是心甘情愿。
“王爷,王妃到底想干什么?”白鹤看着白鸽垂头丧气的背影,皱眉,“白鸽是个一根筋的,此番输了,怕是日后会被王妃拿捏……要不要换个人盯着王妃?”
“她知道白鸽的性子,今日是故意赌这一出,顺理成章地把本王的眼线变成她的侍女,好样的!”夏凛枭摇着轮椅看向苏染汐离开的方向,“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