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毒性强,你想要命就别碰。”
白鸽面色变了变,她这是在关心自己?
反应过来,苏染汐已经轻而易举地扛着一大一小往山路上去。
踏墨甩了甩马尾巴,可苏染汐也没把母子俩放在它背上。
“王妃!”白鸽连忙捡起包袱追上去:“我们都是肉体凡胎,你这样就不怕死吗?我有内功,就算染了病也比你扛得久些,还是我来吧。”
“我不会染病!”苏染汐扛着人爬山也面不改色气不喘,“你留着小命应付刺客吧!”
话音刚落,她突然脚步一停,扭头往山下的管道上看了一眼,眉心紧皱。
“怎么了?”白鸽立刻警惕起来,四顾查看,却没有发现端倪。
“没人跟踪?”苏染汐嫌总觉得有人在暗处看着,且不怀好意,但白鸽查探了一圈,鬼影子都没见到半个。
“或许是我太紧张了。”苏染汐皱了皱眉,“今晚找个隐蔽的山洞落脚,我去采草药……病人能不能熬过今晚,很关键。”
白鸽看着她冷艳紧绷的面色,看似无情冷血,实则心存仁善——如今她自顾不暇,原本不该救下这对拖累人的母子。
可她还是义无反顾地救了。
因着山洞地形虽利于隐匿,但不利于逃跑,而且很难发现敌人的潜伏靠近,所以这一路她们一直坚持风餐露宿。
今晚明明最危险,她却为了这对不相干的母子选择夜宿山洞,还要亲自出去采草药。
她总是刻意表现得像个坏人,骨子里却上善若水。
“你这什么眼神”半晌见白鸽没动静,苏染汐突然挑眉,小脸凑到她面前嬉笑着:“小丫头,你不会爱上我了吧?”
白鸽小脸一冷:“王妃,你该吃药了!”
她刚刚白感慨半天。
这女流氓,有病!
……
与此同时,救灾大队越是接近岭北,队里越是一片低气压,最后这天几乎没人敢靠近马车。
众人忧心忡忡——王爷受腿疾折磨,疼得昼夜辗转难眠,岭北气候如此差,可怎么受得了?
马车里,夏凛枭紧闭双眼靠在贵妃榻上,整张俊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脸颊仿佛被水浸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