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布满了细密的冷汗。
双腿不自然地蜷着,铺满了颜色诡异的止疼药膏,可筋脉还是一根根鼓起来,看着吓人至极。“白雀,怎么会这样?王爷的腿为什么越来越严重了?”白鹤脸色焦灼,拎着白雀的衣领压低了声音,“你到底会治不会?”
白雀都快哭了:“怎么会?我都是按照王妃给的方子来下药的,王爷的脉象也跟从前一样没有异样,不该这么疼才是!”
“汐妹妹的方子给御医看过了吗?”见两人沉默,苏淮宁皱了皱眉,咬唇低声道:“枭哥哥的腿疾一直由御医调理诊治,怎可随便下药呢?如今枭哥哥疼成这样,汐妹妹又不在……”
白羽在外面驾车,听到苏淮宁的话,立刻掀帘子进来攥紧了拳头:“一定是苏染汐在方子上动了手脚,我去杀了她!”
“站住!”白鹤冷冷看了他一眼,“老实待着,不要让人发现王爷的异样。”
漓火毒对外一直是瞒着的,只有王爷身边的几个心腹知道,就连宁小姐也只以为这是腿疾发作。白羽若是把事情闹大了,中毒的事一旦泄露,对王爷百害无一利。
“我……”白羽有些不服气,但看着白鹤警告的冰冷眼神,咬了咬牙老老实实回去驾车了。
白雀急得抓耳挠腮:“王妃的药方子我百般斟酌试验过,应该没有问题才是。我这就回去继续调试方子……”
说完他就神叨叨地跳下马车,一溜烟跑了。
“白鹤,原队休息片刻,烧些热水来。”苏淮宁看了眼疼痛难忍的夏凛枭,咬唇:“我粗通针灸按摩之术,能够为枭哥哥缓解一下疼痛。”
白鹤犹豫片刻,想着苏淮宁毕竟出身药王谷,又对王爷用情至深,便照她吩咐去办了。
众人原地休整。
苏淮宁留在马车上,掀开夏凛枭腿上的药布,轻轻按了按,一边看着昏昏沉沉的夏凛枭:“枭哥哥,可有缓解一些?”夏凛枭迷蒙地睁开眼,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下意识抓住她的手腕,“苏染汐,不准脱本王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