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算算时间,甚至早在我上任之前。”
白羽的头脑在战事上还是敏锐的:“塔慕从小就盘桓于北境战场,对岭北七城的图谋怕不是一两日了。这狗东西,跟打不死的小强一般!上回偷袭咱们的大营不成,被王爷打成重伤,这才几天就又活蹦乱跳的了?”
白鸽拧着眉,“不过,这一次王爷一招请君入瓮,算是把他埋在岭安城的钉子肃清了大半。”
安知行自责地叹了一声:“怪属下未曾早日察觉,险些铸成大错。多亏了王爷计谋无双,为我岭安城百姓避免了一场惨烈的战祸。”
如今岭安城历经大灾,本就民不聊生,兵力也有限,若是这时候塔慕再跟奸细里应外合,围攻岭安城,怕是大家都要凶多吉少了。
“未必。”夏凛枭拿出一封手书,上面清楚地写明塔慕在城外山林藏兵埋伏一事。众人色变。
白羽惊讶,但还是保持着大将之风,警惕地询问:“王爷,这手书是哪里来的?可当真?岭北七城虽然受灾严重,但各城之间一直互通有无,塔慕怎么可能悄无声息地带着兵直接潜伏到岭安城外?”
夏凛枭眼神幽冷:“手书所写,应当不假。”
这句话脱口而出,他看着身上零碎的伤口,都是在失踪期间受的伤,可是他却没有记忆。
不过他衣裳上粘着的有岭安城山林里特有的一种毛毛果,至少证明他曾经去过山里。
而且这封手书……
他不动声色地捏紧了左手,脸色有些难看。
白鸽突然想到什么,神色一紧:“王爷,王妃曾说见过塔慕,莫非就是在山里见过他的?”
她扫一眼众人半信半疑的神色,叹了一口气:“之前大家群情激愤,一听王妃说见过塔慕,自然而然把她钉在了耻辱柱上……以我对王妃的了解,她可能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
一碰到苏染汐的事儿,白羽语气很不美妙,“王爷不是派你盯着苏染汐?为何她见到塔慕的事,你不知道?”
白鸽神色间闪过一抹愧疚,“最后那帮杀手对山林地形非常熟悉,破了王妃的机关火烧山洞,我们都受了伤,幸亏国师及时赶到,否则我们都要没命了。”
夏凛枭面色骤变。
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