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青欲言又止:“公子如此……用心,他日可能舍得??”
宛如一盆冷水兜头浇灭了心头的热情似火,萧楚颇为扫兴地看了他一眼,不急不慢道:“没人能左右我的目标!任何人!苏染汐,也不例外。”
“公子心智坚韧非常,是我多虑了。”左文青像是松了一口气,却又不知道这口气是不是真的能彻底松开。
打发了左文青,萧楚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听着外头的哀乐不断,心里仿佛被无形的利爪扼住了,疼得厉害。
“怪我么?”他突然抚向心脏,起身踉跄着走向镜前,从自己眼底看到了浓浓的愤怒和悲伤。
“那个女人虐待了你十多年,有什么可伤心的?夏凛枭,你真是矫情得让人恶心。”
心底的剧痛突然加倍,像是有一头巨兽在无声咆哮,想要将他彻底撕碎。
“没用的!我不会再让你出来,坏我好事。那时你救不了那个黑心烂肺的疯女人,以后也别想阻止我做任何事。”
萧楚狠狠按住镜面,像是扼住了夏凛枭的喉咙:“你凭什么伤心愤怒?还不是因为她给你的虐待、痛苦和绝望,全部是由我代你承受的,所以你就能伪装孝子,尘埃落定之后才冒出来假仁假义的来谴责我不该狠下毒手!”
“可我等这一天,已经等得太久了!放心吧,那个疯女人不会白死的。所以,收起你那点妇人之仁,至少我答应帮她报仇雪恨,夺回丈夫和儿子的尊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