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都不行。”公孙公子道。
金莲怒道:“你我恩爱多日,你好意思不给我留脸?”
公孙公子笑道:“咱不是迎祥府的温公子。”
小羽又想笑。
金莲见他如此无情,又扑簌簌落起泪来。
边上柳姑姑道:“公子你快看,金莲哭了,你忍心?不如将她赎走,旁人我非要两千金不可,公子只需出一半,一千金,我只当亏了一副嫁妆,如何?”
公孙公子摆了摆手,都没回头,只顾指挥家仆,将行礼抬到驴背上。
“今个儿是重阳节,且天快黑了,明个儿早晨再走吧。”金莲忍不住又劝道。
“不必了,出了城,我走水路去雒都,人在船上,无所谓天黑。”公孙公子道。
金莲掩面而泣,快步冲回东厢房,把门重重关上,“哐”
柳姑姑叹了口气,道:“既然公子一定要走,那先将账结一下吧。”公孙无咎朝一管家模样的仆人努努嘴,仆人掏出一个钱袋递给柳姑姑。
柳姑姑接过钱袋就感觉不对,似乎是元宝,但太轻了。
打开一看,里面果然都是金元宝,而非更贵重的宝石玉佩之类。
她掂了掂,试探道:“这几个元宝大概值三百两银子,是打赏厨子,还是打杂的,又或者打赏咱这老鸨子?”
“一应花销皆在其中,姑姑想打赏谁,只管打赏谁。”公孙公子道。
“公子莫要开玩笑。”柳姑姑强笑道。
“没开玩笑。”
柳姑姑变了脸色,道:“既然公子是认真的,那咱们来算算账,公子主仆,上下十三口,骡马十五匹,一日三餐、点心茶水、牲口草料,一日起码五两银子的用度。
前后加起来住了两个多月,就三百多两银子,您这包银子都勉强呢!
还有,金莲的过夜费怎么算?包下怡红院这么大的院子,又怎么算?”
公孙公子回过头来,说道:“姑姑莫要忘了,我入门后,也给了你一包银子,你拨算盘珠子仔细算一算,是不是刚刚好。”
柳姑姑不用拨算盘珠子,只在心里默算一遍,竟然刚刚好!
倒不是公孙公子钱给足了,而是按照最低标准,勉强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