殆尽,一整个吞肉兽啊!
“你……你这么吃真的没问题吗?”也是奇了怪了,堆成山的肉食,也不知这小小的肚子,到底怎么生吞下去的,竟然丝毫不显。
掏菊盯着西溪依旧平坦的肚子,陷入了沉思。
注意到对方的目光,西溪以为是在关心她的孩子,不免又想起刚刚离开的猞猁巫首,不禁发问:“你可知今日猞猁巫首来此,究竟所谓何事?”
“这不,正好给你诊脉来了!”掏菊目光闪烁,有着明显回避之意。
“诊脉?那是赶巧了,她来之前,可不知道我怀孕!”西溪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对于这样的解释,那是半个字都不信,“你与花娘形影不离,彼时接见猞猁巫首之时,你必定在场,这其中缘由你一定知道,对不对?”
“这个……呃……知道是知道……但是……猞猁巫首不是不让花娘说嘛!”他左顾右盼,时而挠挠后脑勺,时而摩挲着手里的盘子,可一双腿又仿若钉死在这,怎么也不肯直接离开。
西溪注意到,似乎自打今日花娘离开后,掏菊几乎一直在屋子里,起初她还以为他是为她弄吃食,不得不过来,可每一次她吃的时候,他似乎都陪伴在侧,明明很是嫌弃,却又固执地没有离开,甚至好几次欲言又止,一副想说不想说的样。
“猞猁巫首不让花娘说,又没不让你说,你跟我偷偷说,我谁也不告诉,怎么样?”西溪忽悠着。
“唔……好像也是这个道理!”掏菊几乎没有任何迟疑地,直接拖了张石凳就坐下了。
西溪:“……”好迅速!
“猞猁部落酋长之子胖橘,偷摸地携巨款前来,应该是想买你来着,不过被发现了,所以巫首大人亲自过来,现在已经被抓回去了!”说这话时,掏菊眼里的八卦兴奋之色,是藏也藏不住。
“等等,酋长之子过来,为什么是巫首大人抓回去?莫非猞猁部落酋长与巫首之间,有什么奸情不成?”原主的记忆告诉她,猞猁酋长无妻有子,却保持健康十几年,直到近几年方才状态下滑,这是违背自然规律的,其中很不寻常!
只是,猞猁酋长年轻时颇有魄力,以绝对实力镇压了一切宵小,人家猞猁部落都稳定了,他们硕鼠部落就更不会多说什么了,所以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