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下一秒,却见花娘站起身来,一把推开西溪,甚至还向左斜跨了一大步,与之拉开距离,义正言辞地表示:“荒谬!猞猁巫首何时来过?怎的我作为雌洞的经营者,竟然不知?莫非,猞猁巫首是偷摸着潜入你屋中的不成?”
“哗!”
“就知道这小雌性不老实,这一切肯定都是她胡诌的!看吧,被花娘当众揭穿了吧!”
“这小雌性怎么想的啊,花娘都在这呢,竟然还敢当面撒谎,指望谁帮她圆谎呢!”
“说真的,她刚才提起猞猁巫首,有那么一瞬,我还真信了呢!幸亏花娘说了实话,揭穿了她!”
西溪脑瓜子嗡嗡地,看着与她划分界限的花娘,明明前一刻她们还仿若闺蜜,可此刻却让她觉得陌生!
为什么?
她很想问一问,为什么要如此待她,分明她说的都是真的,分明昨日她也在场,可为什么,在这种关键的时刻,她却矢口否认!
她可知,因为她这一句否认,她将坠入万丈深渊!
这一刻,她突然后悔了,后悔不该与花娘交心,更不该将身家性命托付于她!
她怎么这么傻,在这陌生的地方,作为一件商品,她竟然会相信老鸨的话!
甚至因为隐瞒了些许秘密,而感到愧疚,她有什么好愧疚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本就应当隐瞒,不,她隐瞒得还不够多!
她不该为了一时之意气,故意当着花娘与她众位兽夫的面,暗戳戳地挤兑掏菊,更不该在明知与掏菊已有嫌隙之时,还故意支开对方,给予对方操纵的空间!
今日这局,只怕少不了掏菊的手笔,至于花娘……或许她一开始不知,可如今,怕是已经一清二楚!
他们还是正儿八经的妻主与兽夫,是最最亲密的关系,而她不过是个外人,还是一个已经丧失了利用价值的外人!
不,正如猞猁巫首所言,让自己这一胎生不下来,或许才对花娘最为有利!
届时,她只要出手时机得当,在落胎的同时再留自己一条小命,自己理当对她感恩戴德,甚至按照她给自己规划的路,顺利接管公共雌洞,如她一般在这里等待下一位继任者,而她则终于获得了属于她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