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她们欺负我,她们当着您的面都敢欺负我,现在您相信我的话了吧!”
本就骨折的盆骨,被西溪这么一撞,险些给大姨撞得原地升天,缓了好一阵方才回过神来,下意识就想打,可奈何受限于姿势,她非但使不上力,反而在拉扯中触碰到伤处,疼得直抽抽。
她怒吼出声:“滚开!”
“大……大姨?”西溪红着眼眶,脸上还带着泪,满满的不可置信,“您不是对我最好了吗?怎么如今外人都欺负到侄女头上了,您反倒不帮着侄女出气,还让侄女滚呢?”
“大姨,您变了,明明您以前不是这样的!”
说着,西溪一扭头竟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控告念念母女对她的不好,以及怀念曾经的大姨对她有多好,她有多爱大姨。
还说虽然母亲死了,但在她心里,大姨就是她的母亲,怎么能说她没娘教呢,这不是在说大姨教女无方吗?
她委屈的不是念念打她,而是她们竟然敢这么说大姨!
事实上,就在念念欲挥手打她的那一刻,她的杀心已起,那一刹那她气血上涌,恨不能将面前三人全部杀死。
可很快,她就冷静下来。
的确,以她的精神力,她能够以绝对优势碾压三人,令她们的精神海彻底崩溃。
可是,用精神力攻击雌性,她只尝试过一次,就是对上花娘的那次。
一来,那次攻击她并非刻意,而是机缘巧合下为之,她不确定能再次使出来;二来,该攻击是单一指向性,她无法确定自己能够覆盖到面前三人;三则,她并不确定自己的攻击效果,是令对方头痛欲裂,是精神错乱胡言乱语,亦或者是直接死亡。
因为缺乏经验,所以她不敢妄为,若是没能瞬杀三人,必受反扑。
何况,这里除了三名雌性外,还有念念母女的兽夫,虽然他们待在院中没有围过来,但对于雄性而言,哪怕是最低战力的雄性而言,这么近的距离,根本不存在任何障碍。
而这,也是她不敢使出战力的原因。
诚然对上单一雌性,她是绝对碾压的,不需要任何技巧。
可若是对上一群雄性呢?
别说一群雄性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