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溪:“……”一眨眼,一眨眼的时间,都不够我跑的!
不过,话也不能太绝对,毕竟高手对决,胜负就在一瞬间。
不论是“痛”还是“笑”都过于剧烈,唯有“睡”,即便他中术,恐怕也只会觉得自己晃了神,并不会立即怀疑到她。
确定方向之后,西溪说干就干,不等对方先发制人,甚至没等对方说上一句话,几乎就在对方刚刚落地,一雄一雌扑过去的刹那,她的口令便已脱口而出。
只是,她说得极轻,仿若呓语,又似一阵微风拂过耳畔。
司空鸿宇只觉得一阵眩晕,全身仿若被抽空了力气般,软软地往下坠去,可在即将落地的瞬间,他猛地清醒过来,狠狠稳住身形。
再睁眼,哪还有西溪的身影,他心中一紧,一股莫大的恐惧袭来,正欲抬脚去寻,可奈何一左一右被红花夫妇死死拦着,他嫌弃得很,可又记着这两人跟西溪同一个屋子出来,不好轻易发火。
忍了又忍,他后退一步,问道:“她呢?”
两人对视一眼,以为对方所问的是大姨,忙道:“就在屋里躺着呢!都怪西溪那厮,她大姨不过踹她一脚,她竟然敢躲,害得她大姨劈了个叉,伤了坐骨!”
“是啊,西溪太不是东西了,伤了她大姨不说,竟然还敢打我们!我们不过是说了句,她活该被送往公共雌洞,活该死在那里再也不回来,我们说的都是事实嘛,从来没有哪个雌性,胆敢从公共雌洞逃……”
他话未说完,便已经被某雄提在了手里。
司空鸿宇脸色阴沉得可怕,适才他本想就此离去,往后余生各自安好便是,可这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
他奉祭祀之命出来寻找神龙草,结果识错草药不说,还丢了清白,莫名其妙就成了别人的兽夫。
可他原本没有配雌性的打算,更没想过跑到南大陆这偏僻角落,随随便便就把自己给交代出去,所以在发现被烙上兽印的第一时间,他根本接受不了这个结果。
为此,他没有第一时间来寻罪魁祸首,反倒在森林里放纵地飞行,飞了有大半个月的时间,最终他耗尽体力,气息奄奄地落了下来。
原想着就这么渴死饿死累死在森林里,结果一场春雨落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