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溪肯定着,能量值比肩司空鸿宇,也就比她弱上一丢,当然很强了!
明明是夸赞的话,可君松眼里并无喜悦,相反闪烁着一抹痛苦,“我不想杀他的。”
这个“他”,西溪知道,指的正是刚刚死于他手的草奴。
结合他在角斗场上的表现,西溪突然明白了,他明明胜券在握,却为何迟迟不肯结束战斗,并非如这些看客所说,故意戏耍对方、戏耍大家,而是他本意就不想杀对方,他想让对方认输,如此兵不血刃地赢下这场比赛。
若非生死一线,他恐怕不会反击。
而草奴的死亡,仿若一场意外,更准确地说,是自杀,自知无获胜之可能时,一种绝望的自我了断,他最终死在了他引以为傲的天赋上。
“你不必自责,杀死草奴的并非是你,而是角斗场的规则!”说着,她踮起脚尖扯下对方脖子上的围巾,翻找着,“我的箭矢呢?”
“是你救了我?”雌性柔软的手触碰到敏感部位,君松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听到箭矢二字,他更是猛地瞪大了双眼。
他显然没有料到,危急关头竟是面前的小雌性救了他,毕竟当时草奴刚刚倒地,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都有些懵,可她却注意到他的状况,并及时伸出援手!
是不是可以说,从他上台起,她就一直看着他?所以,她刚刚那句宽慰,并非随意的场面话,而是她真的认为,草奴之死并非他的错,而是角斗场的规则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