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千万别跟这雌性沾边,作为已婚雄性,能不跟其他雌性有交集,最好别有交集,更何况,这一位还是廖家的圣雌!
好在,这一次君松准确地收到了六弟的讯息,疯狂摆手,“不认识,完全不认识,贵雌,你谁啊?我们见过面吗?”
“怎么没见过!”冉雪满脸的不可置信,就在刚刚咱俩还在小花园见过,你与我暗送秋波,显然是对我有意的,只可惜你已经是别人的兽夫了,我们终究有缘无分。
此言一出,全场震惊。
不论是兽夫组还是廖家老少,目光全都集中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那模样仿佛要将人看透。
君松同样被这话惊得跳脚,大声骂道,“饭可以乱吃,可话不能乱说!你这雌性,怎么信口胡说呢?我何时与你在小花园见过?又何时与你……与你……那个啥?我呸,我怎么可能背叛我家妻主,对你有意,你说这话,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怎料,冉雪竟捂着胸口,比君松还要激动,“我就是摸着良心说的啊!你这人怎么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呢?”
这话说的,给君松急的啊,见从这雌性这里找不到突破口,转而看向自家兄弟,“大哥,你相信我,我不是这样的人,我追求咱妻主这么多天,昨晚才修成正果,我不可能跟她那啥,更不可能对她有意!她这纯属诽谤!诽谤!我要告她诽谤!”
司空鸿宇一脸为难地看着自家兄弟,心说,并非为兄不帮你,而是这事你俩才是关键,我信与不信,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呢?
眼见大哥不理他,他转而看向鲲海,“五哥,你得相信我啊,别说我乃已婚雄性,就算我未婚,我也不可能看上她那样的啊!你瞅瞅,你瞅瞅,她有哪一点,比得上咱妻主?有吗?从上到下,从前到后,有吗?”
虽然在这件事上,鲲海同样没有发言权,但他这句话却话说到点上了,“这倒是事实,吃过细粮,哪还吃得惯粗糠?”
“你什么意思?你内涵谁呢?”冉雪当即明白,对方这是将她比作粗糠,说她不如她家妻主呢?
可她是谁?她可是圣雌,还是上三家廖家的圣雌,这身份、这地位,岂是一般的雌性可以比拟的?理当她是细粮,她家妻主是粗糠才对!
“冥长老,您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