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宴始终站在桌前,为在座的每一个长辈,勺汤加菜。今日的菜肴和米饭都准备得十分丰盛,正如她所说,让大家吃得饱饱的才是硬道理。
大家吃得津津有味,嘴角还挂着食物的油渍渍,肚子都已经吃得圆鼓鼓的,尤其是肉类,瞬间成为空盘。
他们饱食之后,便又投身到农田的忙碌中。周父对周宴宴说:“田里的活儿也快收尾了。记得将银两备妥,待农忙结束,便及时结算给大伙儿。”
周宴宴闻言,连忙点头应允:“爹,您放心,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铜板分毫不差。”
周父拍了拍周宴宴的肩膀,随后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跟在大伙儿的身后,一同去了田间。
与此同时,大伯家那边请了五位帮手协助收割,至今已收割了三亩地,余下的三亩则决定留到明日再收割。此刻,大伯一家在结算了五个帮手的工钱后,趁着午后闲暇无事。大伯和周禹也前来周宴宴家协助收庄稼,就连周老爷子也来了。唯有伯母留在家里晒谷,没有来帮忙的。
自祖母离世以来,这两户人家还是头一次真正走动的。周父望着向自己走来的周老爷子,眼眶不禁湿润。
周老爷子双手轻负于后,步履间透着几分闲庭信步。尽管面容淡然无波,但当他瞥见周父精神状态如此饱满,满脸宽慰。
他仿佛刻意忽略过往的恩怨,以一句家常话轻松开启对话:“你家这地里的活儿,今儿个能利索收尾吗?”
周父点头回应:“完全可以的,多亏了大家伙儿帮忙,估摸着不用等到日头西斜,就能完全收完。”
“宴宴今日可没来田里?”周老爷子再次关切地询问。
周父摇头:“她在家歇息呢。宴宴近来太过操劳,我心疼她,便没让她跟着下地受苦。”
周老爷子闻言,轻叹一声,心中五味杂陈。宴宴也就才八岁,便已肩挑家庭重担,那份坚韧与不易,让他这个长辈也忍不住为之动容,感慨万分。
二儿子家里如今的现状,都是他以前太过固执了。如果那时他没有将老太婆的离世归咎于二儿子,宴宴也不必这么早就肩负起养家的责任。
周老爷子抬头仰望苍穹,眼中满是无奈与哀愁。他最大的心愿,便是在有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