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好这方子,总不能让别人白嫖学了去吧。
“快把那不祥的话吐出来,赶紧的!”李氏连忙打断,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
在周禹与周青的“摁住下”下,周宴宴虽觉几分不情愿,却也顺从地轻啐了一声“呸”。紧接着,周青和周禹,在她“呸”声落地之处重重踩踏数下,以此举象征性地驱散围绕的霉运与不祥。
这个小插曲过后,事情又犯难了。
关于虎皮鸡爪摆摊的已定好了,周宴宴脑海中又浮现出一个难题——如何包装这些吃食?
思忖间,周禹适时地提出了一个建议:“宴宴,记得咱们之前用芦苇叶包裹卤味杂碎吗?同样的,这鸡爪也完全可以采用芦苇来装,而且山脚下那片芦苇丛,我这就去摘。”
“芦苇叶虽说装卤味是绰绰有余,但鸡爪多骨,万一刺穿了叶子可就不妙了。”周宴宴略显迟疑,却也认同了眼前似乎并无更佳选择的现实,“看来,只能用芦苇叶了”
“那片芦苇地离得不远,我速去速回,估摸着一刻钟内就能摘好。”言罢,周禹毫不犹豫地迈步而出。
芦苇丛却是很近,得周禹手脚又快,很快他就把芦苇叶摘好了。
“宴宴,快看看这些叶子合不合用。”
周宴宴拈起几片细赏,只见它们宽大修长,心中不禁满意。
“行,禹堂哥,你去用锅好好煮制一番,让它们更加柔韧。我就开始做午饭了。”
“好。”
转眼间,小半个时辰流逝,周禹手头的活儿忙完后就回去了。
与此同时,周宴宴煮的午饭也做好了,一盘盘摆上桌子。
由于先前周宴宴只顾着做鸡爪,午饭自然稍作推迟。
周宴宴先执勺,为周父与李氏分别舀取了满满一碗鸡汤,而对于周青的那一份,她更是掠去表面浮油。
“宴宴,这碗老母鸡汤,慢火精心炖煮,营养满满,你要多喝几碗,瞧瞧你,最近忙里忙外的,都瘦了些许,让人心疼”李氏对女儿道。
周宴宴轻触脸颊上新添的几分丰腴,心中暗自道:世间确有这样一种瘦,名曰母亲眼中的单薄。
“阿姊,那道柠檬鸡爪和手撕鸡,是不是可以揭盖品尝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