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凛转过头，看见林蔓蔓，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酒桌上，两人相对而坐，桌上摆满了酒瓶。
楚朔凛一杯接一杯地喝着，林蔓蔓则静静地陪着他，偶尔说上几句话，试图安慰他。
“楚警官，人生总是充满了意外。你做出了正确的决定，不必后悔。”林蔓蔓的声音平静而有力。
楚朔凛放下酒杯，看着林蔓蔓，眼中闪过一丝敬佩：“林小姐，你真是一个了不起的女人。在这种情况下，你还能如此冷静和豁达。”
林蔓蔓微微一笑：“我只是在做我认为正确的事情。”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你现在需要的是冷静。”林蔓蔓晃了晃酒杯，轻声道，“喝酒不能解决问题，我们需要面对现实。”
楚朔凛抬起头，目光复杂地看着林蔓蔓。
他没想到在这个时刻，陪在他身边的竟然是她。
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林小姐，你说得对。我只是太失望了。”
林蔓蔓微微一笑，“这说明你还是爱乔小姐的，不是吗。”
楚朔凛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空酒杯。
“如果不是爱，当初又怎么会在一起呢。”他突然开口，声音极轻，“我要是有林小姐一半豁达，现在也不至于此。”
“是吗。”林蔓蔓笑了笑，不置可否。
“你有爱过谁吗。”楚朔凛探究地看了过来。
在他的眼里，像林蔓蔓这种人，压根不会看上谁，更别提爱了。
林蔓蔓却沉默了，她垂下头，面容掩进酒吧昏暗的灯光里。
她本想否认，可伴随着那道熟悉的身影再次浮现在她的眼前，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仿佛是一种提醒，在提醒她自己根本还没有忘掉他。
厉枭言，她原本决定再也不会提起的名字，决定再也不会想起的人，就这样再次入侵她的脑海。
“有。”林蔓蔓语气艰涩，“但是已经过去了。”
楚朔凛注视着女人的侧脸，在他的眼里她是那样的神秘，可现在的她又透露出一股脆弱感。
而这句话他当即就明白，面前这个女人曾有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