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开始甜甜的喊父皇了,那准是犯错误,或者又给他出难题来了。
明明小时候挺可爱的,都说女儿是父亲的小棉袄,可他这个小棉袄不仅漏风,穿起来还湿嗒嗒的,又冷又不保暖。
养女儿的时候,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呢?
“父皇——”
敖沁这一声喊出,龙君的眉头都皱成一个川字了,急忙打断道:“停停停,有事说事。”
敖沁讪讪一笑,来到龙君身边替他倒了一杯酒,龙君把她这些小动作尽收眼底,心中的不安感愈发强烈。
“父皇,重明哥哥说……”
听到这熟悉的四个字,龙君悬着的心彻底死了,他一脸生无可恋地瘫坐在椅子上,眼中顿时就失去了光彩。
就不该对女儿抱有什么期望,果然又是和那小子有关的事情……
他感觉自己的女儿对重明就像着了魔一样,以至于有些魔怔了,用人族中最新的词汇来说,那就是纯纯恋爱脑了。
虽然重明确实非常优秀,但身为一个女儿奴的老父亲,却怎么看这准女婿都觉得很不爽。
经过上一次和族老们的讨论,他们一致认为这小子极有可能就是帝尊的转世身。
即便如此,他也开心不起来。
敖沁见他脸色不太好,起身走到他身后开始捏肩,主动献殷勤。
俗话说老丈人见女婿,那是越看越不顺眼,那种感觉就像精心栽培多年的大白菜,突然有一天被不知哪来的野猪给拱了。
搁谁谁难受,虽然这野猪也很优秀,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野猪王,而且还是野猪王中王。
令人欣慰的是这野猪王没有得手,可架不住白菜自己上去给别人拱啊。
“说吧……这次又是什么事?”龙君长叹一声,有气无力道。
敖沁侧头试探道:“那我就说啦?”
见龙君点头,她开始说道:“重明哥哥说他在南域和东荒的边界处,他在那里遇到了向他求救的鲛人族。”
随后她把重明跟她说过的事情,事无巨细的与龙君复述了一遍。
“事情就是这样的,鲛人族说愿意臣服我们。”
龙君在听到东荒龙族的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