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尊！”
重明摸了摸她的头，轻声道：“玄女，这么多年来辛苦你了。”
感受着头顶传来的触感，玄女的眼眶微微泛红，心中没来由地泛起一阵酸楚，有了他的这句话，似乎上千万年来的努力也都值得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
恍惚间，她回想起了自己诞生没多久之后，在懵懂的年纪偶遇帝尊时的那种心悸。
那时的帝尊蹲在她面前，对她说：“原来是世间的第一只玄鸟，小丫头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年幼的玄女仰着肉乎乎的小脸，奶声奶气的问道：“有饭吃，能受到保护吗？”
在那段峥嵘岁月里，弱小的生灵想要好好活着，都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若是没有强者的庇护，很容易死去，性命如同路边的随处可见草芥。
帝尊笑着捏了捏她的小脸，十分肯定的说道：“会的，而且你会比其他人过得更好。”
“真的吗？那我跟你走。”
“我会向天道发下誓言，永生永世都会追随你，绝无二心，如有背叛，身死道消。”
“很好，那我赐你一个名字，从今往后你就叫玄女。”
最后她便被帝尊带走，正如当初双方所承诺的那样，玄女受到了非常精心的栽培，后来的她也跟随着帝尊的脚步，征战四方。
那些言犹在耳的过往和点点回忆涌上心头，玄女的胸口上下起伏，她深呼吸压下这些情绪，将心思全部收敛好。
玄武笑着说道：“刚才朱雀还在说，她都把本命神火给你了，结果你居然被别的女人骗走了。”
朱雀的眸子微微收敛，面色阴晴不定，恶狠狠地瞪了玄武一眼。
“要你多嘴！！”
玄武对着重明无奈地摊了摊手，然后朝朱雀那边使了个眼色。
重明露出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也摊了摊手，十分无辜地说道：“这不能怪我啊！”
朱雀双手抱胸，没好气的斜睨了他一眼，撇嘴道：“不怪你，难道怪我？”
“好好好，怪我，怪我。”
重明好声好气的说道，那口吻像极了哄着闹小情绪的情人。
白虎捋了捋鬓角垂落的发丝，嘴角挂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