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的是小白兔,没想到却惹了只大黄蜂。
尾巴有刺还有毒的那种。
两个男人错身而过的瞬间,江易淮忽然开口:“还是那句话,离她远点。”
沈时宴止步,双眸微眯:“我也还是那句话,你没资格。”
“至少我名正言顺过,你算什么?”
江易淮看着他,黑沉的眼眸有些痛快,“如果不是我,你和苏雨眠根本不可能有接触,她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沈时宴:“说这话之前,别忘了,你现在跟我也不过是半斤八两。一个前任,一个追求者,对她而言,都是陌生人。”
江易淮冷眼看他,沈时宴却没兴趣多说,从另一个出口离开了。
……
回到房间,苏雨眠摘下面具,洗了个澡。
披着头发来到二楼,夜晚的海风带着微微潮湿的咸腥。
海浪涨了又退,沉闷的声音有种让人静下心的魔力。
她靠着栏杆,看着粼粼的海平面,有灯光连成一串蔓延开,远远看去,像是地面上突然出现的星光。
夜色很美,她的心情也得到治愈。
这时,住隔壁独栋水屋的沈时宴也来到二楼露台,看见苏雨眠坐在灯下,安静地看着远方,白皙的侧脸在柔和的灯光下像蒙上了一层滤镜,他怔了好几秒,才缓过神来。
苏雨眠似有所觉,转头看去。
沈时宴先反应过来:“喏,你的耳环。”
他摊开手,一只小巧的耳环放在他掌心里。
苏雨眠下意识摸了摸耳朵,想起刚才卸妆的时候确实发现少了一只耳环,没想到是丢在了舞会现场。
她道了谢,接过东西,沈时宴却没有第一时间离开。
“我去过很多地方,只有马尔代夫,给我的感觉是放松的,温柔的,就像这片海一样,宽阔,包容。”
眺望远处海面,他忽然有感而发。
苏雨眠也很赞同。
来之前,她焦躁不安,论文的压力,江易淮时不时的发疯,让她多少有些疲惫。
来到马尔代夫后,她的心情奇迹般地平静下来,开始真正享受独属于她的假期。
感受到她的目光,沈时宴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