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寒风让他保持清醒。
两分钟后,他拿着手机,回到客厅,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
“沈时宴,是我。”
那头顿了五秒:“……邵温白?!”
“哦,看来你没存我号码。”
沈时宴:“……”重点是这个吗……
“邵教授深夜来电,有何贵干?”
“跟苏雨眠有关。”
那头,沈时宴坐直:“你说。”
邵温白将目前自己掌握的消息尽数告知,“……目前看来,你也不清楚,对吗?”
沈时宴:“……她没跟我提过。”
邵温白:“我知道,你们混商界的有自己的消息渠道和人脉,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合作。”
“好,我马上过去找你。对了,把那个……陈一的相关资料发我一份,不需要太详细,有本人照片和身份证号码就行。”
这是要动用人脉去查了。
邵温白:“好。”
半小时后,沈时宴抵达。
邵温白开门请他进来。
沈时宴也不客气,进来就问有没有水。
邵温白一边给他倒水,一边示意他脚下:“要么换鞋,要么穿鞋套。”
沈时宴:“……”
最终他选择穿鞋套。
“水,给你。”
“……谢谢。”
然后,两人相顾无言。
大约二十分钟后,沈时宴接到电话,“好,你先说……”
同时,邵温白手机也响了。
是教务处领导打过来告知他陈一的具体住址。
两人同时挂断,又同时转向对方——
“查到了!”
邵温白:“我刚才看了一下,飞渝省最快的航班是凌晨1点,高铁要明天早上了。”
沈时宴:“那就坐飞机!渝省那边我会提前安排人,准备好车去打通镇上。但要到陈一所在的下坝村,车进不去,只能到了之后再转别的交通方式。”
“好。”
两人简单收拾了一下,马不停蹄前往机场。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邵温白只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