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后,就吐槽道:“你这是把外国佬当冤大头?不过我喜欢。”
听到后半句话略带着撒娇语气,夏希羽十分偶然地笑出了声:“哈哈哈,既然你这个家伙都喜欢我的计划,那我就没有任何压力了。就这么办,反正他们愿意为了他们心中的菲尔兹奖最有力候选人而多付一些溢价。对我来说,菲尔兹奖反而可有可无,我更在意ieee方面对国际模糊数学领域最高荣誉“模糊会士”的评选。如果我停止研究的话,至少到冷战结束之前,这个荣誉恐怕必然和我无关,有资格排在我前面的还有两位数的学者,其中包括扎德,也包括罗伊和萨蒂。现阶段就这样吧,之后的事就交给司璇和魏思瑜去解决。”
这番话让沈涵曦感到不无遗憾,但她还是很认真地指出道:“我从你的记忆中得知,在我们那边,“fuzzy fellow(模糊会士)奖”是模糊数学领域的最高奖项,专门授予得到国际公认的、在模糊数学领域做出杰出贡献的科学家,每次两年一度ifsa(国际模糊系统协会)的国际年会都会选出最多一位研究者获得这一奖项。可惜的是ifsa要到1985年才成立。”
“没办法,总不至于因为我一个人写了一点文章就能提前成立这个组织吧?我没这个指望,扎德教授和罗伊教授这两位超级权威暂且不提。保守估计,在1980年的当下,在西方世界和萨蒂教授同等水平的就有三、四十个人,这还不包括苏维埃以及东欧国家的学者。
“我要想封神的话,一个菲尔兹奖只能证明我在经典数学领域的最高水平,要想让我获得整个模糊数学界的认可是远远不够的。现在我只解决了我在传统数学方面的问题而已。我们那边第一位获得这个荣誉的人都要等到21世纪。
“而在这个提前出现了泡面,但李强部长暂时没有把可乐引进华夏的世界里,这个人已经完全不存在了。所以,我的想法是,历史经验只能作为参考,而且是大致的参考,具体的战术操作还是要慢慢摸索。”
“学术方面我没法说太多,如果你觉得这么做比较合适,那我就尽全力支持你。”
“多谢。”
沈涵曦毫不在意,只是自顾自地说着正事:“我们俩有什么谢不谢的,就这样吧,我先出去买菜去了。对了,上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