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你的不到三成,而且除了系主任和少数几位中青年老师之外,其他人都会反对或者持保留意见。据我所知,前两天到账的希羽组的学术讲座经费还是系主任据理力争才给你留下五千华夏币的。恐怕只有等这些人自然退休之后才能解决这个问题。”
项天微冷笑一声,反问道:“那得等到什么时候?除非他们自己把机会送到眼前,比如他们,或者他们亲属的子女直接找上门
这时,李超婷问了一个问题:“为什么我们要和学校对立呢?”
童晓伊一脸冷漠地看向李超婷,立刻怒吼道:“为什么?你可以去问问他们在听说希羽组成立以及费马大定理做出来之后,究竟是崇拜还是畏惧?我知道学校可以决定我们未来的分配,可是,我们已经给自己分配了啊,希羽组不就是我们的去处吗?那还要等学校做什么?既然交大弱鸡到要等到毕业才能决定,那我们这批主动性和能动性最强的人,就自己给自己找出路好了,也不用麻烦学校求爷爷告奶奶地去找那些国家部委把留给水木和帝大的名额留一些给我们,大家双赢。”
说到这里,童晓伊话锋一转:“这里是国际学术的前沿,是一片荒芜之地,是学术战线最艰难、最需要科研人员的地方,我们留在这里有什么错?难道你李超婷想的是直接去部委机关工作安享清福?那没问题,我叔叔就是国家科委副主任,以他的能力,在合理合规的范围内给你安排个工作不是轻轻松松?”
李超婷听到这段斥责,语气立刻弱了下去,随后追问了一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问,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夏希羽摇了摇头:“这不是我们可以决策的问题,这是整个老教员集团的决策,他们和他们对我们的判定已经自己长着脚走到了我们面前。现在的我们我们别无选择,只能硬扛。既然我们已经做出成果了,那么对应的一切就必须一起承担。当然了,谁要是在关键时候跳船,我不拦着,但之后想再上船是不可能的了。”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的门铃声打断了众人的争吵。
“请问汪星悦大姐在这里吗?我是她淮安的老同学,要亲自把从老家带过来的礼物送到她本人手上,可以给我开个门吗?”
【作者提示:前文说过,汪星悦是苏省金陵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