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驸马,这辈子一眼到头也就只能在礼部混个闲职。
他们表面上对他都恭恭敬敬,背地里却都在嘲讽他。
他之前可是侍中郎!是雍朝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状元郎。
所有人都觉得他以后是能够入阁拜相的。
如今他虽是礼部侍郎,却只能闲坐礼部,一整天都在看各种礼文和封赏祭祀等事,根本触及不到任何实务。
“很顺利。”陆珩听到自己的声音麻木地回答着,“我是公主的驸马,没有人敢欺压。”
广宁公主笑道,“那就好,你要是在礼部做得不顺心,我就去求母妃,让她想办法给你换个职位。”
那他成什么了?以后他在别人眼中就是靠女人才能当官的窝囊废了。
“公主,现在就很好了,你不用再为我去求贵妃娘娘。”陆珩垂下眼眸,克制着所有情绪。
广宁公主歪着头看他,“驸马,你看起来好像不太高兴。”
陆珩叹息一声,有种疲惫从心底涌起,他仍然强撑笑意,“你我才刚成婚,若是你立刻为我求官职,别人会如何看待。”
“若是因为此事连累二皇子,那就更加不好了。”
广宁公主仔细一想,“嗯,你说得对,我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