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地看他一眼。
豁得出去的勇气?包括生命吗?
所以他才能够年纪轻轻成为镇抚司的指挥使。
“嗯,我记住了。”沈岁安笑说。
陆渊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她的耳垂长得很好看,饱满莹润,像一颗莹润的珠子。
“夫君外面的事情都办妥了?”沈岁安问。
“都查清楚了,刚从宫里出来的,皇上给了我一日假期。”陆渊低声说。
“明日一整天都陪你。”
沈岁安莫名觉得一阵腿软。
……
……
另一边,致远堂。
陆珩在门外伫立许久,寒雾在他眼睫凝结一层白霜,他似是感觉不到冷意。
耳边传来广宁公主愤怒的声音、
他以前曾经想过,他的妻子要和他琴瑟和鸣,相互敬重。
是有情趣的,也是温柔的,美丽的,可与他吟诗作对,能与他畅谈天下事。
广宁公主无一处是他想要的模样。
陆珩觉得他的人生已经是一眼到头了。
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压抑。
才成亲几天,他每天都要哄着广宁,说错一句话就要引起她的猜疑。
他累了。
“驸马,您……您回来了?”紫玉发现了陆珩,惊喜地叫出声。
陆珩狠狠地拧眉,他今晚打算不回致远堂的。
“阿珩,你终于回来了。”广宁公主扑进陆珩的怀里。
“殿下,谁惹你生气?”陆珩声音一如既往的如沐春风。
广宁公主气呼呼地说:“都是那个沈岁安,她就是个灾星,有她在,陆家也无宁日。”
她知道母妃和二皇兄都看重陆渊,所以将矛头对准沈岁安。
陆渊那人冷情冷性,这才几天,不可能对沈岁安情根深种,所以她并没有将沈岁安与他视为一体。
“不是跟殿下说过,别理会沈氏吗?”陆珩说。
“你是不是心里还惦记她,我看不惯她欺负陆嫣,想为陆嫣出口气,你不帮我,怎么还让我避开她。”广宁公主尖锐地问。
陆珩深吸一口气,“我不可能惦记沈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