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有两天没见过沈岁安的,他深邃的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像有一团火要将她给吞没。
沈岁安被他看得心头一阵心悸。
“夫、夫君怎么来了?”她低声问。
“我想抱你,想亲你。”陆渊声音低沉暗哑。
沈岁安听出他克制的强烈的欲念。
她深吸一口气,心跳越来越快。
“我身上还有血迹,不想弄脏你。”陆渊又说,语气很是遗憾无奈。
“……”沈岁安这才发现他的飞鱼服有的地方颜色特别深,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
“你、你受伤了?”她紧张地问。
陆渊粗粝的指尖细细摩挲她的面颊,“不是我的血,是审犯人,吓到你了?”
不是他的就行。
沈岁安心中有几分苦涩地看他,她对他的身强体壮深有体会,怎么都不像过两年会病死的样子,那上一世他的早逝十有八九是意外。
是有人陷害谋杀他吗?
“今天姚家出什么事了?”陆渊轻声问,虽然很想立刻将她抱过来,将她狠狠揉进自己身体里,但他还是克制住了。
沈岁安说:“有个小院子走水了,在里面发现陆嫣跟靖宁侯的弟弟何荣柏,他们都是昏迷的状态。”
陆渊眸色微沉,正要问她有没有被吓到,就听到他的小妻子又慢悠悠地开口,“我让人打晕的。”
“嗯?”他目光平静地看她。
没有开口质问,只是在等着她继续。
沈岁安心底冒出来的尖刺似是被他的手掌抚平了。
她的脸颊在他掌心蹭了蹭。
“陆嫣和广宁公主合谋,让我庶妹去偷我的贴身衣物,打算在姚老夫人的寿宴上给我下药,让我跟别的男子有染。”
“我母亲察觉到庶妹的异样,就将计就计,换了成衣店的贴身衣物给她偷走,在宴席上,凝霜趁机换了我杯子里的酒,我把酒给庶妹喝下了。”
“姚家的小丫环故意引我去一处院子里,我刚进门她就把门给锁了,屋里还有迷香,何荣柏也在里面。”
陆渊听到这里,眼神变得越来越锋利冷冽。
沈岁安继续说:“凝霜把陆嫣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