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着淡淡的红晕。
回头一看,却见陆渊不知何时来的,站在廊下,轻轻抵在柱子上,正好整以暇,目光含着浅笑看着她。
“……”沈岁安感到一阵羞窘。
她咬了咬唇,挪步来到他面前,“夫君,你何时来的?”
“夫人的拳法打得不错。”陆渊的笑声低沉醇厚得像陈年老酒。
沈岁安:“是凝霜教我的,说改了原来的拳法,这个更适合我。”
陆渊搂着她的细腰,将她带进屋里,“这是太极拳,多练拳法好处很多。”
他贴着她的耳朵,“身体更柔软,有很多姿势都可以……”
“!”沈岁安的脸瞬间烧了起来,她羞恼地瞪他。
陆渊低头亲吻她的面颊,又在她唇角细细地吻着。
沈岁安小声叫道:“我身上都是汗,先去洗洗。”
“不用,一会儿要流更多的汗,一起洗就好了。”陆渊哑声说。
“丫环还在外面。”沈岁安小声说。
他昨晚没有回来,她还以为又要几天在镇抚司忙碌,没想到今日一大早就回来了。
要不是他每次都太多次,她其实还挺喜欢他带来极致的欢愉感。
很快,沈岁安就没有心思去想他该几次才合适。
她被他带着在浪潮中翻涌,一阵阵的颤栗,一次次的极致愉悦。
“够了!”沈岁安一口咬在他的肩膀,她承受不住了。
陆渊意犹未尽,抓着她的手指轻轻咬着。
“除了拳法,还有没有别的想练的?想练箭术吗?”陆渊哑声问。
沈岁安眼皮微掀看他一眼,“想!”
学了又不亏。
陆渊低笑:“好。”
沈岁安推开他,“全身都是汗。”
“娇气。”陆渊笑着,抱着她进去净室,给两人都梳洗干净。
丫环已经把被褥都重新换过了。
“再睡一会儿。”陆渊说。
沈岁安摇头,“不睡了,我还想出去一趟,邓娘子那边的宅子安置好了。”
陆渊轻轻颔首,“好。”
“你今日怎么得空了?”沈岁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