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的,那要是被南朝皇帝知道,岂不是要降罪阮家。”
“那就看符帝跟阮家的较量了。”陆渊淡淡道。
“你会不会是阮家的孩子?”沈岁安小声问。
陆渊摇头,“阮家有什么理由需要舍弃一个孩子。”
沈岁安坐直身子,目光炯亮,“南朝皇后。”
如果陆渊是阮丹阳的儿子,那他就是南朝皇室的血脉,又有什么理由,阮丹阳要将陆渊送走?
“先别想那么多了。”陆渊抬手揉了揉她的头。
沈岁安搂着他的脖子,“其实你有怎样的身世,对我来说并不重要,但我担心你会有危险。”
“你知道的,我的梦向来很准,我梦见你有危险。”
陆渊亲了亲她的面颊,“放心,我会小心的。”
“那我们就不去查了,顺其自然吧。”她也是真的怕打草惊蛇。
而且如果陆渊真的是阮丹阳的儿子,能够让一国皇后抛弃儿子的,那必然是有绝对的危险,这个危险最有可能来自南朝皇室。
和生命危险相比,沈岁安宁愿陆渊只是普普通通的百姓。
夫妻二人又闲话至夜深,这才相拥入睡。
……
……
翌日,沈岁安正要继续出门,就见陆二太太和广宁公主居然一起来找她了。
她还有些稀奇,广宁一向看不上二房,如今还能和二太太走得近了?
“我在外面遇到二婶,她也是来找你。”广宁撇嘴,走到一旁坐下。
沈岁安只好让人给她们看茶,“不知二婶和公主殿下找我有何事?”
陆二太太眼神闪着精光,她打量沈岁安,见她神色没有半点伤感,觉得疑惑,“你难道没听说,永宁公主想要招驸马的事?”
“我听说了,广宁公主昨日已经跟我说了。”沈岁安含笑说。
宫里的消息传得真快啊,昨日永宁公主才跟皇上提出要求,今日只怕半个上京都知道了。
这个消息不可能是皇上自己传出来,那就只能是永宁公主。
“你居然一点都不紧张。”广宁很是不理解。
没有哪个正室能接受被贬为妾室,何况对方还是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