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怒喝,“闭嘴!”
老夫人悻悻然,终是不甘。
真是家门不幸才尚了公主。
这个驸马当得太憋屈。
要么就是公主养面首,要么就是被糟蹋。
谁知道是不是真的,说不定是跟男人鬼混,纵欲过度想出来的措词。
“祖母,公主也是被人伤害,这件事怨不得他。”他看过伤势,触目惊心。
他饶是对广宁没有感情,心中都感到骇然酸涩。
“委屈你了。”陆国公沉声开口。
“外面还说公主以后无法生养,难道要我们陆家绝后?”陆大爷低声问。
“父亲,不要问了。”陆珩道。
这件事无论真假,对陆珩来说根本没有意义。
“你进宫好好陪伴公主。”陆国公说。
或许这件事对陆珩来说,是仕途上的一个转机。
“你还年轻,子嗣一事无需着急。”陆国公意有所指。
陆老夫人还想再开口说什么,被陆国公狠狠瞪了一眼。
她哼了哼,忍住了话。
“祖父,祖母,父亲,我还要进宫陪广宁。”陆珩道。
陆国公颔首,“去吧。”
他转头又厉声吩咐下去,“命令府里上下都不许议论广宁公主的事,就算在外面听到,也必须要维护广宁公主。”
“虽说陆珩是驸马,但广宁已经是我们的家人,我们不维护他,难道还要跟着外人一样伤害她,你们别当皇上什么都不知道。”
陆老夫人哼了一声,“知道了。”
“最近老二媳妇总是不见人,也不知道在忙什么。”老夫人小声抱怨。
“国公爷,老夫人,三太太在外求见。”丫环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老夫人立刻拉下脸,她并不想见到阮氏。
陆国公:“请三太太进来。”
阮氏施施然进门,“老太爷,老夫人,儿媳有件事犹豫许久,觉得还是该跟你们说一声。”
“京兆府那边昨日来传话,倒是他们抓了个子钱家,供出咱们国公府在放印子钱,我便查看了账本,才发现……有一笔银子,在外面收高利许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