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
比起柳贵妃所出的二皇子,宸王是正经的嫡长子。
更让他烦躁的是,前去雍朝的贺景尧一直没有消息传回来。
他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大人,太子如今就在宫外,我们要不要动手?”
贺知源沉下脸,“不能!不要把把柄交到宸王的手中,你们只盯着宸王,我要知道他最近都去做了什么。”
“是。”
符今渊每天除了上朝,就是带着太子在王府里蹲马步。
小太子哭唧唧,每天脚酸得直发抖,对出宫彻底失去兴趣。
他想回东宫了。
阮以朗望着一边哭一边乖乖蹲马步的小太子,不由对符今渊钦佩地竖起大拇指。
“娘娘之前也亲自带他练武,蹲不到一刻钟,他就哭着求饶,娘娘心软,舍不得他哭。”所以太子根本练不成。
阮皇后也就死心了。
符今渊:“适当练一下,对身子好。”
“二皇子快拉得没人形了。”阮以朗的话题转得飞快,“是不是你做的?”
“谁不是母亲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儿子。”符今渊没否认也没承认。
阮以朗笑了起来,“不愧是指挥使大人。”
“今天朝堂上,那些大臣还不肯设立镇抚司,宸王,你知道皇上为什么不得不承认你的身份?因为太后,你是太后的福星啊。”
符今渊挑了挑眉,“小舅舅,我想了解王都城所有世家子弟都有些什么人。”
阮以朗压不住嘴角的笑意,“这太容易了,所参加几次宴席,你就能都了解了。”
“你确实需要更多的人脉。”
在南朝当王爷,和在雍朝当镇抚司指挥使是不一样的。
陆指挥使不必与世家来往,不需要有多少的人脉关系,独善其身,才能得到重用。
王爷则不同,世家也好,寒门也罢,只要他可以用的人,那都要拉拢。
“我要先去把岁岁接回来。”符今渊说。
话音才刚落下,长史就从外面走来。
“王爷,是雍朝的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