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乐,你莫非眼瞎?这箭矢之上,尚有我的印记,两位家将为了猎虎,命丧于此,此虎分明为我等所射杀。你竟敢以此讹诈郡王,莫非以为有了玉山公主的庇护,便能在这朝堂之下,众目睽睽之下肆意妄为?皇上、摄政王、恭亲王皆在此,岂能容你信口雌黄,混淆视听?”
宇文翔在一旁,见赵隽为自己据理力争,而玉山公主的人如此嚣张跋扈,竟敢公然抢夺他们猎获的老虎,心中怒火中烧。他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声音低沉而阴森:“你说这虎是你们所猎,但空口白话,又有何凭证?猎物的归属,向来以猎物身上的伤痕为证,你倒是说说看,这虎身上何处能证明是出自你手?”
博日格德大步上前,用力将老虎庞大的身躯翻转过来,手指坚定地指向老虎两侧肋部那触目惊心的血洞,朗声道:“颐郡王,请您明鉴,这里清晰可见的箭伤,正是我们二人合力射杀此虎的明证。”
宇文翔紧随其后,审视着那两处血洞,心中暗自惊讶,不得不承认这两处伤痕与博日格德所言相符,看来他们所言非虚,这老虎的确是他们所猎。
然而,就在这时,赵隽却突然插话,试图强词夺理:“哼,仅凭几处血洞便想断定归属,未免太过草率。你们射出的羽箭呢,在哪里?这几处血洞我也可以说是我们所伤。你看这支羽箭,它深深嵌入老虎体内,直中要害,这分明是我等狩猎的见证!说话要有理有据,此虎分明归我们所有!”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决,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余乐动作极快地将赵隽的羽箭拔出,指着羽箭说道:“王爷,您看!这支羽箭才射入老虎三寸,且射在老虎的肩膀,哪里伤得了老虎分毫?致命伤就是穿透老虎胸膛的那两处洞穿伤,让老虎胸腹的内脏受到极大的伤害而导致老虎倒地而亡!”
宇文翔闻言,神色复杂。他深知围猎赛的规矩与荣誉,余乐所言确实在理,但赵隽的坚持亦非全然无据,这让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将到手的老虎拱手相让,他心有不甘;但若因此伤了和气,甚至引发不必要的纷争,又非他所愿。他沉吟片刻,眉头紧锁,似乎在权衡着利弊得失。
“你说的在理,本王认同。但这只虎上也带着赵隽羽箭,我也损失了两位家将。这样吧,这只老虎的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