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更加丰富的仵作补充道,“自杀者的切创点通常位于喉结的上方,且会根据握刀的手的不同,切创点会出现在左颈部或右颈部。而这道伤口,却位于正前方,喉结以下,一刀便割开了主血脉,导致副使迅速死亡。出刀之人必定是武学大家,副使显然毫无防备。”
“凶手,无疑是一位用刀的行家。”另一位仵作总结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凶手实力的敬畏。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意外的发现让现场的气氛瞬间紧张了起来。一位仵作仔细比对着伤口与手中的图样,惊讶地说道:“咦,我看这刀痕,怎么和稽查兵马司士兵所配的腰刀如此相似?”
“是啊,真是奇怪,难道……”另一位仵作的话语中充满了疑惑与不安,“难道是内鬼作案?”
这个猜测如同一枚炸弹,瞬间在现场炸开了锅。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那四道已经昏迷的兵马司士兵身上,仿佛在期待着他们醒来,为这场谜团重重的案件带来一丝转机。
腰刀是士兵的标配,几乎人手一把,仵作们对这种腰刀的刀痕几乎了如指掌。难道凶手真的是混入缉查兵马司的士兵中,悄无声息地进行刺杀?
与此同时,驿馆内那四名负责守卫的士兵,此刻正躺在不远处的地上,昏迷不醒。他们的面容扭曲,仿佛在昏迷前经历了极大的痛苦与恐惧。他们的身上没有明显的外伤,但呼吸微弱,脉搏迟缓。
军中的郎中们迅速行动起来,对四名昏迷的兵马司士兵进行紧急救治。他们的动作迅速而有序,每一个细节都透露出专业与严谨。余乐站在一旁,紧锁着眉头,目光中透露出坚定与决心。
一位郎中在仔细检查士兵的脖颈后,突然失声喊了起来:“大人,他们四人是中毒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恐与不安,仿佛这个发现超出了他的预料。
余乐闻言,急忙走上前去,语气急切地询问道:“中了什么毒?”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迫切与期待,希望能够尽快得到答案。
郎中沉吟片刻,回答道:“据其他军士反映,他们四人起初是疯疯癫癫,如同中了魔一般。而现在则陷入了深度昏迷,怎么喊也喊不醒。脉象杂乱,心跳迅疾,根据这些症状,卑职猜测他们可能是中了乌头之毒。但这只是卑职的猜测,还不能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