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小儿,只会呈口舌之快。待会儿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言罢,他如同老鹰抓小鸡一样,轻而易举地将余乐拎起,大步流星向密室走去。
夏侯衿目睹原本气宇轩昂的余乐此刻犹如待宰羔羊,如此狼狈之相,心中莫名感到一丝内疚。
余乐虽也感觉一丝害怕,却也深知恐惧无用,唯有让对方心生忌惮,有了投鼠忌器之心,方能保全自身。于是,他强作镇定,以言语相胁:“你可知道京城已全面戒严?不出片刻,我的手下必将搜查到这梵锦茶楼。”
“有你在手,我夏侯青何惧之有?”夏侯青历经过无数生死,丝毫不为余乐的威胁所动。
余乐面色不改,嘿嘿冷笑:“你亲自策划暗杀托特尔部和亲使团,意图破坏两国联姻,其真正目的,无非是想挑起两国战火,坐收渔人之利。你可曾考虑过,一旦战事爆发,多少无辜生灵将因此丧命,家庭破碎,流离失所?国家动荡,百姓连温饱尚且难求,而你,却借此机会大肆宣扬水神教,妄称帮助那些流离失所、失去生计的人们脱离苦海,企图借此扩张势力,让这些人为你所用。你的最终目的,就是建立一个庞大的帝国,自己称帝,可对?”余乐这番话,字字铿锵,意在让夏侯衿亲耳听见其兄的真实图谋,将其阴谋暴露无遗。
夏侯青面色阴冷,冷声道:“燕雀安知鸿鹄之志,你知晓又如何?像你这种只会摇尾乞怜、胸无点墨之辈,终究……我夏侯青行事,何须向尔等蝼蚁解释?这世间万物,强者为尊,我所做一切,皆是为了追求那至高无上的力量,让水神教的光辉照耀整个大陆。牺牲?那不过是弱者的哀鸣罢了。历史向来是由胜利者书写,当我站在权力的巅峰,世人只会歌颂我的英明与伟大,谁会去在意那些微不足道的牺牲?至于你,余乐,自以为聪明,实则愚昧至极。你以为揭露了我的计划就能阻止什么吗?太天真了!两国交战,乃是天命所归,我水神教顺应天意,必将在这场乱世中崛起,而你,还有你那可怜的国家,都将成为我成就霸业的垫脚石。”
夏侯衿心中猛然一颤,这是她首次从余乐口中得知哥哥的宏伟蓝图竟是建立在无数百姓的痛苦之上,与父亲所倡导的水神教教义背道而驰,简直是天壤之别!
余乐的笑声响起,充满了讽刺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