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英灿然一笑,“大婶,这边来。”
将大婶领到内室,宋英又出去端了两个烛台进来,而后打开皮革,取出银针。
她一边在火上烤着银针,一边道:“大婶,把衣裳解开,露出腹部。”
决定已下,大嫂反而不忐忑了,又见宋英一应流程十分熟稔的模样,更添了几分信心。
她解开衣裳,躺在木板上,“姑娘你师父是谁,我与马大夫相识那么多年,还从未听说他有师兄弟。”
“家师姓林,是马大夫的师姐。”
宋英简短地回了一句,把烛台挪近,仔细端详起她的腹部。
真人与针灸铜人相差还是有些大的,宋英寻找了一会儿才确定气海穴位。
“会有点疼,您稍微忍一忍。”嘱咐一句,宋英毫不犹豫地下了针。
包子铺大婶嘶了一声,听得外面的马大夫赶紧问:“怎么了?”
林文轩就更紧张了,声音都在抖:“师妹,你没扎错穴位吧?”
“没,有点疼而已。”
屋内传来宋英平静的声音,马大夫舒了口气,瞥见林文轩脸色发白,很是无语道:“又不你在扎,你紧张个什么。”
说完,又扬声对里面的宋英:“有不确定的穴位就问,我就在门外。”
宋英埋头行针,头也没抬地回答道:“好的,师叔。”
尽管如此,屋外的马大夫师徒仍旧提着个心,他知道师姐有江家的针灸铜人,练习针灸事半功倍。
但铜人再真,与真人到底是不同的,这是宋英第一次给真人扎针,不得不紧张。
故而,虽然宋英一直没有询问什么,马大夫仍时不时叮嘱几句,注意力度,不要心急等等。
煎熬了约莫两刻钟,屋内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帘子掀开,包子铺大婶走了出来。
马大夫忙问:“怎么样?”
大婶左右动了动腰,又抬了抬腿:“你还别说,我这腰上、腿上热乎乎的,好受多了。”
闻言,马大夫提着的心终于落地,笑着道:“你这是老毛病,最好连着扎十天,再停五天,以后状况就会好很多。”
“好!”大婶真真切切感受到了效果,毫不犹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