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淋尖踢斛,感觉更不好了,怎么忘了做生意还得交税呢。
在她思绪间,罗雁行已经疑惑地问出了声,“我们都是良民,不会闹事,为什么少不得要与衙门来往?”
宋英大急,但罗雁行的话已经说出了口,当着差役的面,她又不能去捂她的嘴。
要死,之前那一个多月的生意不会得补税吧?
房牙子愣了下,解释道:“几位想必是第一次做生意,这做买卖是要交商税的,课税司负责本县的商税、酒税等。”
罗雁行瞪大了眼睛,同样想起了前面一个多月卖胰子都没有交税的事情,她闭紧嘴巴不敢再多说,但很快又想起房牙子知道他们以前也在卖胰子的事,更是心惊胆战。
与此同时,她无比庆幸之前没有硬拉着齐掌柜去见官,否则还不得当堂补税呀!
那位司丞一眼就看出了他们的所想与担忧,开口道:“我姓王,你们卖胰子的事情我也听说了,前面的就算了,开了铺子后,商税可不能再不交纳。”
“是是是,多谢王司丞,以后还请王司丞多多关照。”按理来说,这个时候应该再递点钱过去,但宋英在申府那么久,也没有学会这一套,主要是太心疼了。
给这些人钱,太少人家看不上眼,背后还会骂一句小气抠搜,太多她会心疼死的,她平时都舍不得花。
于是,宋英便仗着年纪还小,不知事,假装不明白这些,对这位王司丞道:“以后司丞需要胰子,来我们铺子呀,以成本价给你,不赚你们的钱。”
她本想说送给王司丞,又担心这王司丞是个心黑的,抓着这句话三天两头从他们铺子拿胰子,那可真是招来一个长期的蛀虫。
王司丞点了点头,面上看不出什么,“那你们先去忙。”
说完,就先行离开了。
宋英有点忐忑,小声问林文轩,“医馆是什么时候去交商税,我怎么没听师叔说过?”
从去年冬月开始到回春堂学习,到现在已经是5个月了,她一次也没见课税司的人上门,也没听马大夫说过交税,否则之前卖胰子也不会完全没想到这点。
“医馆不交商税,我们归县里医官署的医学训课管。”林文轩同样小声回答。
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