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结晶。
继承了阿尔法族人的记忆。
而且阿尔法族人跟规则怪谈足足抗衡了数千年，他们的经验也很有可能传给了姜程程。
想到这之后，林枫便没有再多想那件事儿了。
他只是将目光盯向了沈月。
不知道为什么，有那么一瞬间，他脑海里好像出现了一个粘人的邻家小妹。
沈梦似乎跟那个邻家小妹的身影有那么一帧重叠。
但很快，那个画面就在林枫脑海里消失不见。
林枫心里也感受到了有些落寞。
“拉钩上吊不许变。”
“谁要变谁是小狗。”
林枫现在只记住了某位和邻家小妹说的那句话。
他感觉自己脑海里又多出来了一些记忆。
到底是谁的记忆？
反正肯定不是自己的。
“小六子。”
他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开口问道，“姐夫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姐夫你问。”
“小六子，除了钱柒跟你关系好之外，你有没有什么邻家大哥哥大姐姐之类的。”
沈梦的脸上浮出出木讷，似乎她自己也对这个问题十分疑惑。
“不知道。”
“从我记事儿以来，关系好的只有我姐姐。”
“当时为了姐姐不被欺负，我就女扮男装装男孩子。”
“至于邻家姐姐，邻家哥哥什么的我真不清楚。”
林枫还是感觉，这件事儿有猫腻。
“之前你姐还是管理员的时候，你们上面的直属主持人是谁？”
“金克斯，已经死了。”
林枫缓缓点头。
“你们姐妹当时是怎么成为管理员的？”
“是姐姐，姐姐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我才得以成为管理员。”
林枫感觉自己脑海里的记忆是不会出错的。
刚才某个邻家小妹跟沈梦的身影重叠一起，这个感觉也不会出错。
“系统，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吗？”
此时的系统依旧在林枫面前装死。
“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