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败谁？”
“啊，白姐。”
此时的白挽歌感觉整个人状态十分良好。
因为她发现，兴许是由于自己长期待在林枫家里的缘故，自己身上竟然多出来了一点气运。
这是独属于天命人的气运。
虽然不多，但毕竟好歹也是有一点的。
这一点点气运，更是直接将她被时间长河反噬的伤修复了七七八八。
“怎么了？还在恨我吗？”
白挽歌伸出手，在李若曦的脸上摸了摸。
“白姐知道，你跟白姐不共戴天。”
“没办法，曾经白姐我也是一个天命人。”
“如果你愿意，白姐可以帮你成为下一个诡异之源。”
李若曦此时一脸懵圈。
“白姐，我……”
李若曦无奈的看了看林枫的潜意识。
“之前我手下的七宗罪折损大半。”
“如今还活着的就剩下了那么几个。”
“我看你养的阿猫阿狗倒也适合接替七宗罪的位置。”
“不过你放心，我不会给他们暗中做手脚的。”
此时的李若曦害怕的低下了头。
当初他们这些顶尖大导演，牺牲了一切，才弄出来了一个对抗诡异之源的系统。
但奈何，依旧胜算渺茫。
不知道是不是身入红尘太久的原因。
李若曦发现，自己变了，变得怕死了。
自己对抗诡异之源，诛杀诡异之源，与诡异之源不共戴天的决心黯淡了许多。
“李导演！”
“你变了。”
白挽歌的这六个字说的十分云淡清风，但说出来之后，一下子就击碎了李若曦的信念。
“变得贪恋红尘了。”
“变得更加怕死了。”
“之前的你可是踌躇满志，视死如归的要杀我。”
“那时候的你决心十分重。”
“如果你的那些死去的同伴们知道你变成这样，他们该多么心寒啊。”
白挽歌字字诛心。
倒是旁边的潜意识开口了。
“你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