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镰曾计划将此物视为家族宝物,那是太祖亲笔所刻的物件,将来定是无价之宝。
"马顺,你拿出圣旨令牌以保自身,是否已忘记了太祖的训诫?"
"换个角度看,王振即使身为阉党,不过是朝廷中的仆从,何来伤及命官的说法?"
说着,他走近马顺,轻巧揭下他脸上的假胡须,笑道:“更别提,王振都死了,你以为你们今日还有机会活着回去吗?”
"坦白讲,锦衣卫已接管你们府第,并将那上千义子一并拿下。"
"你们不如安分守己去诏狱吧。"
说完,朱祁镰对着旁边的锦衣卫挥手示意,轻轻低语:“带走。”
朱祁镰始终保持着平静神色,仿佛一切都顺理成章。
"殿下饶命!臣并未和阉党有任何牵连啊!请放过我!"
"放开我,王公公不会放过你们的!!"
""
喊声纷扰间,人心尽失绝望。
持有圣旨令牌又能怎样?
谁能超越太祖的地位?
即便王振和英宗在这里都不足为虑,可惜他们此刻不在!
大局已定,阉党气数已尽,这已成为无法改变的事实。
不久后,一个个身影被锦衣卫带走,太庙内逐渐安静下来。
"吴勇,"
"去将太祖的石碑原封不动恢复旧观。"
朱祁镰淡淡扫视被带走的大臣,视线转向太庙的方向,缓缓踏上阶梯,直抵朱祁钰面前,深深凝视道:"回家去吧,在府中好好待着。”
"等到尘埃落定,早些前往藩地。”
在朱祁镰面前,神色从容如水,或许因为来到了太庙的特殊氛围下,他的内心尤为平静。
他周身的气场更是深藏不露,使人揣测不出其真实想法。
“”
朱祁钰愣愣注视着朱祁镰,嘴巴微启,像是想说些什么,却还是克制住,没有开口。
“好!”
他没有多做言语,亦未曾表达衷心。
在这个节骨眼上,说再多也没用,既然君主已失踪,国家岂能一日无君?
孙若薇选择齐王,他已经失去了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