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程度。
要知道,他可是首个倡议拥立齐王为皇的那一位!
如今才刚即位的齐王,便要废弃掉这位忠良?
这变化实在令人猝不及防,有人替于谦申辩,却在察觉朱祁镰脸上的森然之气后,硬生生止住了话头。朱祁镰的魄力让人不寒而栗,没人敢于触犯他的锋芒。
“陛下……”
在这静寂中,于谦先发声打破沉静。
他的眼神虽依旧镇定,然而双手微抖,内心难以理解朱祁镰的决定。
以他的才识,自然洞察其中隐忧,可为什么还是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于谦并不全然无辜。
谁曾想过,朱祁镰早就不仅仅考虑保卫京师,他要的是彻底消灭境外隐患。
即便这一切摆在眼前,朱祁镰也不会坦诚相告,除非是在他和于谦都不重要的时候。
“臣知道了!”
于谦这次足足沉默许久,终是开口,语气坚定地交出锦衣卫腰牌,缓缓取下头戴的蓝巾。”
陛下号令,臣自当谨遵。”
“也相信陛下的智谋足以领我国度过难关。”
于谦一边递交令牌,一边还不忘规劝:“然而臣依然反对销毁关隘之举,那并无益于国家和百姓。”
接过令牌的朱祁镰淡淡地说:“于谦,你就专注修建城墙去吧。”
“让朕来显示一下战争策略。”
说完,朱祁镰便没再纠缠于谦,转身踏上台阶,宣布:“大殿议政!”
说完,率先离开了殿堂。
于谦望着那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蠢蠢欲动欲参政,但金英在此刻及时制止。
“大人于谦,此刻您不可参与。”
金英的嗓音古怪,但这句话却宛如一针剂直入于谦内心。
“噗!”
于谦轻轻一笑,道:“金公公言之有理,小将只是督造官,怎配涉及朝堂之事。”
笑容中带着自嘲,眼中泛起涟漪。
尽管不至于慌张失措,但历经四位皇帝却遭此下场,他内心又有何感受?金英才说:“于大人难道觉得陛下真想打压于大人吗?”
话语间,叹了口气,再次予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