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吴县令是顾家的女婿,治他一个管教不严、有辱家风之罪还是可以的。
至于齐王,且不说有没有证据证明他也牵扯在其中,就算是有,他毕竟是嘉元帝的儿子,不会受很大的惩处。
案子现在已经查明了,叶主簿的事情也平反了,为了安抚叶江蓠,加上叶主簿的手书立了功,朝廷赏赐给了她二百两银子。
沈肆亲自将银子给叶江蓠送了去,叶江蓠朝着沈肆跪下谢恩:“多谢沈大人能够明察秋毫,替我父亲翻案。”
“快快起来,是本官要感谢叶主簿能够誓死效忠朝廷,担忧百姓。”
安抚了叶江蓠几句之后,沈肆便离开了。
叶江蓠看着手中的二百两银子,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滑落,落在银子上。
她一家六口人的性命就换来了这么二百两银子,若是能让她的家人回到她的身边,她就算是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二百两银子对于普通百姓来说可是一笔天大的数目,若是能节俭一些度过余生是没有问题的。
但是对于叶江蓠来说,这笔钱不值一提。
叶主簿是一个清廉的好官,每个月的月奉根本就不够养活家中那么多人的,幸而叶夫人染布的手艺好,就开了一家染坊补贴家用。
染坊的生意很好,每年的光净收益就能有个小一千两,后来叶夫人便教着叶江蓠打理染坊。
叶江蓠非常有经商的天赋,做事也很周到细致,染坊在她的手里越办越好,吸引的客人也越来越多。
若是叶家没有出事,叶江蓠定会将叶家染坊经营成绍永县最大的染坊,甚至是漓州城,乃至整个大顺朝最好的染坊。
既然案子已经结束了,刘县令那个狗官也死了,叶江蓠也就没有必要继续再在溪园里住下去了。
她收拾好行礼,便去了正院。
虞乔正在院子中悠闲的当着秋千,白露走进来禀告道。
“夫人,叶姑娘在外面求见。”
“叫她进来吧。”
叶江蓠福身向虞乔行礼:“见过夫人。”
此时虞乔已经坐进了屋内,她笑着让叶江蓠起身:“叶姑娘不必多礼,快快坐下吧。”
“多谢夫人,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