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过年的时候传闻太子病弱,现在也不知道他的身子如何了,要是太子出了什么事情,那阿宁……”
说着说着,虞乔的声音越来越小。
她明白太子重病多年,如今不过也就是用珍贵的药材续着命,想要痊愈是不可能的事情。
要是真到了太子撑不下去的那一天,阿宁独自一人带着一个孩子可该如何自处。
想到这里,虞乔不免的为宋以宁感到担忧。
沈肆安慰她道:“你别想这么多,至少现在不是还好好的嘛,若是真有那一天,一切问题自会有它的解法。”
尽人事,知天命,事在人为,但在冥冥之中,一切事物又自有定数。
忧虑还没有发生的事情,除了会给自己平添烦恼之外,没有任何别的用处。
虞乔点了点头,当即给许桑榆和宋以宁分别都写了回帖。
许桑榆第二天一早就到了溪园。
她到的时候虞乔还没醒来呢,在承州待了那么久,虞乔几乎是一个好觉也没有睡过。
现在回来了,她要把之前亏欠的睡眠时间,全部都要补回来。
可许桑榆确实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虞乔,一大早的就起来了。
一进门,听闻虞乔还没起身,她不禁皱了皱眉。
随即在询问了沈肆是否在家中之后,她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直接就往虞乔的卧房冲去。
虽然嘉元帝给沈肆放了几天假,但他现在被调任去了户部,在大理寺他还有很多需要整理交接的东西没弄。
他知道虞乔今日约了许桑榆见面,干脆早早的去处理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