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明远从秦姨娘的院子里离开了之后就去了书房,他现在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何他在意的、爱护的女子,一个个都要骗他?
“来人啊!给我拿酒来!”虞明远绞尽了脑汁,却怎么也想不明白那个问题,他很是痛苦。
或许现在唯一能够让他好受一点的办法就是暂且将这件事情遗忘。
逃避虽然不能够改变已经发生的事情,但是能够让他暂且好受一点。
虞明远越想越痛苦,越想越烦躁,他将书案上的东西全部都打翻扫落在地。
大声的怒吼道:“酒呢!快拿酒来!”
“吱呀”的一声,门被打开了。
虞明远朝着门口望去,之间虞乔端着一壶酒从外面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虞明远不悦道。
虞乔微微一笑:“女儿知道父亲现在心情不佳,自然是来开导您的。”
“我不需要,酒放下,你出去。”虞明远冷声拒绝道。
“父亲,其实我今天过来还有一件事情,有一位故人,我想让您见一见。”
“不见。”
虞明远现在谁都不想见,他只想一个人一醉方休,将所有的痛苦都忘记。
虞乔没有理会虞明远说的话,她嘴角含笑,轻轻地拍了拍手掌,一个身着粗布麻衣的妇人便从外面走了进来。
她低头向虞明远行礼:“见过老爷。”
“刘妈妈?”虞明远皱着眉,“你不是去了庄子上吗?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老爷,老奴今日过来,便是有一件压在心中很久的事情,想要告诉你,若是不把此事说出来,老奴的余生都难安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