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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禾并未急着去何府,前世她的身世被人知晓,将何府一同连累,何家伯父伯母并未怪罪过她,但这对于顾青禾来说,却也是一个心结。
她想先在京城安顿下来,可京城管理严格,福伯先前给两人弄得假身份到这里之后估计不能再用。
这便是她需要邵巍帮助的地方。
顾青禾需要一个能够光明正大在京城行走的身份。
休整了一夜之后,趁着福伯出门,顾青禾也出了门。
这京城的一切和她记忆之中并无二样,但她在王府里出门的机会并不多,大多数时候是魏宴舟纵着她愿意带着她出门逛一逛。
可王妃严厉,向来不喜如此,认为魏宴舟将她惯的没有丝毫规矩,以至于每次出门回去,顾青禾所要面临的便是王妃和世子妃的刁难。
一来二去的,她便也不爱出门了。
后来好不容易出趟门还丧了命。
前面不知道在做什么,一堆人挤在一处瞧着甚是热闹,顾青禾也走了过去。
“这姚府的妾室似乎病了有些年头了吧,不是说先前寻到了神医吗?怎得现在又开始广招名医了?”
“听说这妾室得的是那种病,哪个神医愿意治这种腌臜人的病。”
“就算是人家神医愿意帮着治,这病也未必就能治的好了。”
面纱被风撩动,顾青禾目光冷冷的瞧着墙上那张写着广招名医的告示,片刻,她从人群中穿过,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之中,将那告示撕下,面不改色的收起。
众人窃窃私语,“这是哪家的,莫不是个傻的不成?”
有人好心提醒,“姑娘,就算你真的会些医术,可这国舅爷的妾室得的可是会传染的脏病。”
“脏病不说,若是撕了这告示却没本事治好国舅爷妾室的病,那可是要被砍头的。”
顾青禾闻言好似十分惊讶,连忙低头看向手中的告示,“竟是如此?”
她又问道:“那你们刚刚说的神医竟也未能将这人的病医好?”
众人面露不屑,虽不知那神医是何人,却也维护,“这种见不得人的脏病,定然是那神医不屑于医治。”
似乎是觉得顾青禾此人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