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面前古板严肃,也就在吴王这里能说两句随意话了。
见吴王面色不虞,姚世良手背朝下,食指关节轻轻叩了两下桌子,“你在想什么?如何悄无声息的将那陈家养女除去?”
他摇摇头,“要我说,你也不必对此人如此执着,一个女子,纵使是想要帮陈家平反,又能如何?自古以来人们心知肚明的冤案错案难不成少了?真正翻得了的有几个?更何况这陈青山通敌害死霍丘,那是已经板上钉钉的事情,她上哪去翻?”
吴王眉心皱的更深,“她是女子不假,但你可不要忘了她是继承了知瑶那一身医术的,单从这段时间她在京城的种种事迹上来看,她分明是有计划的。”
救邵巍的儿子,帮姚世良的妾室治病,甚至去参加长公主的宴会,现如今又接近平阳,这一桩桩,一件件,若是说没有计划,怎么可能。
姚世良冷笑,“就算是有计划又能如何,要我说,你就是太将此人放在眼里。”
“我原本倒是并不担心此人,可不知是谁连个妾室都管教不好,让她拿到耳环产生怀疑,若非如此,如何能牵扯到本王身上!”
他与姚世良说话时向来不在意尊卑,只有极其气愤的时候才会自称本王。
说到这个姚世良难免有些心虚,但也不愿意他将这些怪罪到柳姨娘身上,于是道:“行了,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你与其担心她,倒不如去担心担心霍时北。”
“霍时北?”吴王疑惑,“他又怎么了?”
“你可还记得先前我同你提过一次坝子坡的那一战似乎还有活口,我的人查了许久,终于有了些眉目,可今日却回来报此人已经不知所踪,似乎被人提前带走了。”
“你说,带走此人的除了霍时北还会有谁?”
吴王不屑,“我虽知道霍时北看上去没有他表现得那般不堪,但你觉得就凭他能查出坝子坡战役还有活口,并且还能先你一部将这活口带离,你觉得可能?”
姚世良也觉得可能性不大,他从一开始便担心会留下活口,所以一直在派人查,果然查出了个漏洞,他身为局中之人也不过刚知道那人的行踪,霍时北就算是再会伪装,也绝不可能先他一步将人带走。
除非……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