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邵行简不熟,只不过前世和今生听的大多是有关他正直的传闻罢了,并不敢轻易对此人下定论。
但她不信邵行简,却信邵巍。
回来时邵巍既然告诉她遇到难解的事情可以去找邵行简,此人便是可信的,顾青禾想,或许哪日再见到邵行简,她能问一问林聪之死的细节。
“姚府那边呢?”顾青禾问的时候莫名想到了那位柳姨娘,“柳姨娘腹中的胎儿如何了?”
“姚世良请了许多大夫在府上仔细养着,看样子那位柳姨娘应当是打算将这孩子生下来了,这些时日没听说姚府那边闹起来。”
福伯又想了想,“不过姚方止在林聪死后离开了京城,去哪了尚未可知,姚世良的说法是觉得姚方止的心性不够稳妥,特地放他出去历练去了。”
到底是历练还是躲灾,怕是只有这父子两人知道了。
顾青禾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却见福伯脸色古怪好似还有什么事情想说。
“怎么了?”顾青禾疑惑,“还有什么事情吗?”
福伯犹豫片刻,沉声道:“姑娘去池州的这段时间,丞相府的那位小姐去了国公府许多次,前几日时还见到丞相夫人去国公府里接她,那位老夫人亲自送这母女二人离开。”
他之所以犹豫,是觉得邵巍此人还不错,算得上是个可靠之人。
从前没找到夫人时,福伯已经做好了随时会为了陈家丧命的准备,可若是他死了,这普天之下,姑娘就真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了。
于是每一个接近顾青禾的人,他都会自信观察,斟酌一番。
来来回回,也就邵巍入了他的眼,当然,这是建立在自家姑娘也有心的情况下。
如今找到了夫人,福伯稍稍放心了些,即便是他死了,姑娘和夫人也能一起作伴,不至于孤零零一人。
于是便再次斟酌起来,若是这国公府里的人都偏向于那位丞相府小姐,将来姑娘进了他们的门,所受的磋磨必然少不了,与其如此,还不如早早断了这心思。
顾青禾一看他这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扑哧笑了一声,有些无奈,“你想哪去了。”
她轻声道:“先不说我与邵巍之间的事情,国公府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