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份母女情谊了。
棺材打开,母女的尸身显露在人前。
于青莲踮脚往前看了看,确认这具大人的尸体确实是前日她和顾青禾来接生的那位产妇。
但那具婴儿她却并不能确认。
刚出生的婴儿模样大多相似,加上那天已经是深夜,屋子里就算是燃着蜡,也多少是有些昏暗的。
于青莲朝那婴儿的脚心看去,那块青黑色的胎记令她心口微微一沉。
邵行简指着胎记问男人,“这是胎里带来的?”
男人点头,伤心欲绝的表情令人看了便心酸。
瞧见邵行简朝女婴伸手,男人面色变了变,和自己年迈的母亲对了对视线,老妪立马过来对着邵行简跪下。
“大人,这可不能碰啊,这已经要入土为安了,若是碰了,今日让人来做的法事就没用了啊,我这可怜的儿媳死的惨,黄泉路上怕是有怨念,可千万不能碰啊。”
邵行简一双眼睛带些睥睨冷意,这时候若是他还瞧不出这一家人的古怪这些年的案子便白断了。
“本官瞧着倒是未必,若这母女当真是被庸医害了性命,想必你儿媳应当也想要早日将那庸医绳之以法吧。”
于青莲不喜欢顾青禾头上顶着庸医这个名号,即便知道邵行简是为了敷衍这一家人,还是没忍住瞪了他一眼。
邵行简俯身,按照顾青禾所说的方法将沾有文根草汁水的液体抹在女婴脚底的胎记上。
那家人的表情有些紧张,但却并未阻止。
只有两个可能,要么这胎记是真的,这确实是那具刚出生的婴儿尸体,于是这家人并不担心。
要么,便是他们对这伪造出来的胎记极为放心,不认为这胎记能被擦掉。
水渍沾染了整个胎记,邵行简让人拿来张雪白的帕子,在胎记上轻轻擦拭,帕子上没留下任何痕迹。
于青莲的心再次提了起来。
但邵行简却并未起身,他将那文根草汁水滴到帕子上,在胎记上轻轻覆盖了片刻,再拿起时,帕子上已经印上了浅浅的黑印。
男人跌坐在地上,面色苍白,“这,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大人,死者为大,怎可如此亵渎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