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斛襄的事情,霍时北却稍稍有那么一丢丢的了解。
抓了把花生施施然的给两人讲解,“要说这斛襄男人反抗,其实也是斛襄的女人们太过心软了些,要是她们的行事做派能比得上男人们一半的心狠,或许这些男人压根就站不起来。”
霍时北精通与各个国家的小道消息,“据说是斛襄国主有个十分喜欢的男宠,男宠对于那些御兽之术十分好奇,国主就随便教了他一些,不曾想这男宠却是那些想要将国主一派拉下台的奸细。”
“女人果真是善良的,”霍时北啧了几声,“怎么没有女人愿意这样善良的对待我呢?”
顾青禾险些没把刚刚吃下去的饭吐出来,邵巍踢了他一脚,“再这样你就滚出去。”
“见色忘义!”霍时北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玩笑之后,开始说起正事,而霍时北也有些隐隐的担忧,毕竟在他看来太子殿下如今和那位丽壤公主之间像是生了几分情愫的样子。
若是因为斛襄和丽壤之间的事情导致这位丽壤公主要成为这场战争的第一个牺牲品,或许太子殿下和陛下之间会直接对上。
当然,霍时北并不能够确定,毕竟太子殿下收敛锋芒这么些年,为了一个女人前功尽弃的说法未免有些荒谬了些。
他瞥了眼一旁正在给顾青禾剥虾的邵巍,唇角轻轻抽搐了两下,又觉得还是有几分可能的。
毕竟在这之前,他也从没想过邵巍会为了一个女人风尘仆仆的从池州赶回来。
他耸耸肩,感情这档子事,谁能说得清呢。
霍时北吃饱喝足离开后,邵巍将那块令牌交给了顾青禾,随意的好像那只是大街上随便捡来的一块烂牌子一样。
“你将这个带在身上,若是再出现这样的事情,便直接将这令牌交给陛下,届时等我回来便好。”
顾青禾捏着令牌无语凝噎,“你今天去要来的?”
“嗯。”邵巍眉眼深沉,“战争一起,京中便要乱起来了,我知你有自己的主意,也有自保的本领,更不愿去束缚你的任何行为,但到时上了战场,京中的事情与我来说便是鞭长莫及了。”
若是到那时再发生这次这样的事情,他也无法不分昼夜的往回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