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邵行简,这兄弟两个似乎是如出一辙的木头桩子,既然邵巍都能开窍,或许这位也不远了吧。
邵行简道:“那位顾大夫是个聪明的,他会动心也不奇怪。”
他记得邵巍小时候还在国公府时便是个一根筋的性子,爱恨分明,对二房有怨,便连爹娘都不喊一句,也因此被二叔借着不守尊卑,不明规矩的理由用过不少次家法。
可家法棍都要打断了,他也依旧梗着脖子闭着眼睛谁都进不了他的眼。
老夫人对他有几分善意,邵行简瞧的明白,邵巍更能瞧的明白,即便那善意里头夹杂着不清不楚的某些东西,他也自顾自的当作看不见。
这国公府里对他好的人不多,他虽表现得冷淡,可那颗心比谁都需要善意。
当年邵行简不过是在冬日里给过他一件御寒的衣裳,在他决定逃离国公府,跑去军营时随手丢给他一个钱袋,便足以让他记了这么多年。
即便是如今,国公府里也没人知道,这些年邵巍在军中的军饷,每年都会让人送到他这里来。
他也是凭借着那越来越高的军饷,一步步看着他在军营里的成长。
这少得可怜的丁点善意便足以让邵巍铭记,顾青禾那毫不收敛,直来直往的情感,自然会让他动心,这并不奇怪。
说起来,他倒觉得这二人还算相配。
思及此,邵行简的心情还算不错。
毕竟他拿了邵巍这么多年的军饷,希望他日子过的不错一些,也算正常。